扯掉清纯滤镜她镜头下的大女主都变疯批美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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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24年11月02日
  • 37岁跨行拍摄电影,其作入围「柏林电影节」,当今最顶尖的国际电影节之一。 不知不觉,蜷川实花的名字响彻艺术圈、时尚圈、演艺圈,成为“东京”的代名词。 她镜头下的明星,不论国籍、年龄,都纷纷撕下“伪装”,呈现另类的。 “行走的荷尔蒙”小栗旬。 “大神”木村拓哉。 “国民老婆”石原里美。 “宅男女神”小松菜奈。 以及国际范的章子怡和葛大爷。 因其浓烈妖娆的风格

扯掉清纯滤镜她镜头下的大女主都变疯批美人





37岁跨行拍摄电影,其作入围「柏林电影节」,当今最顶尖的国际电影节之一。





不知不觉,蜷川实花的名字响彻艺术圈、时尚圈、演艺圈,成为“东京”的代名词。

她镜头下的明星,不论国籍、年龄,都纷纷撕下“伪装”,呈现另类的。

“行走的荷尔蒙”小栗旬。




“大神”木村拓哉。




“国民老婆”石原里美。




“宅男女神”小松菜奈。




以及国际范的章子怡和葛大爷。




因其浓烈妖娆的风格,她和导演岩井俊二常被称作为“日本电影美学的极致”:

“淡就淡到无声,浓便浓到炸裂。”






01摄影师


以三个身份去介绍蜷川实花,首先是「摄影师」。

蜷川开始摄影的年代是80年代末期。

彼时整个行业里,几乎没有女性摄影师,用单反照相机拍照的女孩子更是寥寥无几。





▲鹿晗、道枝骏佑、张艺兴


蜷川记得当自己穿着学生走进相机店时,常常被店里年长的男性用奇怪的目光注视。

他们总是告诉自己:“这个地方要对焦”、“这样拍才能拍出好照片”…

但很可惜,蜷川生来就有些叛逆,不喜欢循规蹈矩,总是按着自己的想法拍摄,不注重摄影技巧和原则。






▲为残奥运动员拍摄


蜷川的照片色彩丰富到像打翻了调色盘。

但相比色差,她更享受“在心动时刻咔擦按下快门”的一秒钟。


让自己的想法和作品之间只隔一个照相机的距离,纯粹自然。

不需要刻意的摆拍,也不需要过多的技巧,只一瞬间去捕捉事物原本可爱的面貌。






因为过于随性和自由,蜷川经常遭受各种批评和谩骂,指责她没有获摄影奖的资格,甚至有人专门打电话来骂她。

但骂声再大,蜷川依旧是我行我素,始终坚持自己的诉求和世界观。







和社会一贯的保守矜持不同,蜷川的摄影往往会放大人物的,不加任何修饰。

在她看来,这些看上去不那么高雅、知性的东西,是当下社会必不可缺的一环。






尤其是拍摄女人。

她说,每个女人都有很多面,自己只是看到她未曾展示的其中一面而已。

“本身并不值得羞耻。”




男性摄影师的镜头,就像他们的眼睛一样,敏锐地捕捉女人的美。

他们用镜头和女人们调情,女人们也会自然地对着镜头撒娇,挑逗他们、以及镜头外的男人。



▲为残奥运动员拍摄


但蜷川的镜头下,女人们看到的不是镜头后的摄影师,而是她们自己。

在蜷川的世界观里,女人都是主动和直接的,很直接,目的也很直接,不需要假装、不需要忸怩。





所以自己不会要求她们做任何改变,只是在等她们沉浸在场景中。

等待时机成熟,她们内心的自我被引发出来,自己就只需要将之拍下来就可以了。

那一刻,蜷川知道,她们是在和她们自己调情、微笑:“你看,我知道自己非常美!”



▲平手友梨奈


02导演


蜷川拍摄电影的契机是一句偶然的问话。

曾有朋友问她说,有没有兴趣拍电影?拍一些自己想拍的东西。

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,蜷川开始觉得拍电影也挺有意思的,不如就试一试。

那一年,蜷川33岁。一个大多数女性选择由职业转向家庭的年龄。




▲蜷川


刚开始拍摄第一部作品时,“女导演”+“跨行新人导演”的身份,让蜷川备受压力。

周围那些经验丰富的人,理解不了蜷川想要表达的东西,总是反过来告诉她电影不应该这样拍。

直到第一部作品《恶女花魁》的成功,蜷川的表达方式和世界观才得以被接受。





作《恶女花魁》

故事发生在江户时期的吉原艺伎街。

女主清叶小时候被卖到妓馆,和周遭的女孩不同,清叶不愿轻易接受命运。

经常逃跑,挨一顿毒打。等到她成为头号花魁的时候,倔强的脾气依旧未改。

故事的最后,清叶放弃成为武士妻子的机会,放弃荣华和名利,逃向外面的世界。






电影延续了蜷川的摄影风格,常见的元素金鱼,是贯穿整部戏的重要意象。

金鱼和花魁,一个是“人造生物”,一个是被塑造的“玩偶”;一个无法离开鱼缸,一个逃不出吉原。

它们都很美丽,它们也只剩下美丽。





现象级的《狼狈》

其貌不扬的莉莉子,冒险做了全身整容手术,凭借人造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,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。




然而,没多久整容后遗症出现,莉莉子美貌不再,从天堂跌落地狱,情绪逐渐失控。

最终,莉莉子以自毁容貌的方式华丽谢幕。





电影开头结尾,逛街的路人女孩,讨论的话题始终围绕着“如何变美”、“好想变美”…

这部9年前的电影,狠狠地预判了当下“容貌焦虑”、“整容过度”的问题。

就像电影里频繁出现的花一样,外表的美丽只有一时,绽放时美到令人窒息,凋零时却只是如梦一场。





北大教授戴锦华曾说过,女性电影不应该限定在某种特定的表达中。

它应该像一扇别样的窗,在墙壁上没有窗户的地方,打开窗户,表现出不同的风景。

在女性视角的长期缺失里,女性常被赋予温柔、感性、细腻的形象。

而在蜷川的电影里,女主的形象都是与之相悖的,被赋予了,像一个“疯子”。

两部电影尽管年代不同、背景不同,主题却是一致的:“女性的人生要自己做主。”





03女儿


很长一段时间,蜷川都在试图摆脱父亲的“光环”。

但越是努力摆脱,她就越发现父亲长久的教诲,已经深深地刻在自己的骨子里。

蜷川的父亲蜷川幸雄,是日本的戏剧大师,深受整个戏剧行业的尊重。

但在蜷川5岁前,负责挣钱养家的其实是母亲,父亲则是在家里照顾孩子。




▲蜷川家庭照


幸运的是蜷川的父亲,有些与众不同。

在他的期望里,成为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妇,不是蜷川唯一的出路。

未来的蜷川可以成为一名能够出去工作、自己养活自己的独立女性。

甚至立下家规:

在经济上,在精神上独立自主,不要考虑别的因素,听从自己的内心;

做个主动甩掉男人的女人,想在一起就一起,想要分开就分开;

不能仅通过男人跟社会接触,要通过自己,去接触、体会世界;

做什么都可以,但唯独不能未婚先孕; 不要成为只懂顺从的女人,要成为一名帅气的女人;

如果认为自己是正确的,就不要犹豫,要有自己的想法,勇往直前; 活得刺激点,与其嫉妒别人,不如被人嫉妒。



▲蜷川以父亲视角拍摄的照片


直到80岁去世之前,蜷川的父亲一生都在不停地向前奔跑,拼命的工作。

父亲的一言一行都深深地影响着蜷川,她希望自己能像父亲一样,永远不停下脚步。

她还记得父亲去世之前,对自己说的一句话:“你肯定没问题的。”




▲蜷川以父亲视角拍摄的照片


不知有没有人注意到,前面的小标题都“少”了个「女」字。

因为蜷川曾说,在自己的职业道路上,一直被人称作“女导演”、“女摄影师”,这让她十分不舒服。

但同时她也明白,某种程度上,自己如果不接受这种称呼,就无法继续前进。

她说:“希望之后的女性,可以不再遭遇这些不公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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